凤卿歌继续问女鬼王若男:“那你来到上海后，做了什么工作？”
“我是坐了岛上的渔船来到上海的，我先找到了读大学的姐姐。她穿的可真漂亮。
虽然我们是双胞胎，她嘴甜会读书，加上考的是好大学，承诺将来帮弟弟娶媳妇。在家里也是很受宠的。
而我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儿，没有她长得高，没有她皮肤白。但是我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要有身份证。”
“所以说，你之后的工作地点，留的都是你姐姐的个人信息，是吗？”
“对。”
凤卿歌点点头，问到关键处:“你最后一份工作是什么？”
“是在酒吧当歌手，那个时候，我每天能赚好几百。我的工资都是现金，因为用银行卡，钱就都到姐姐手里了。”
“那你有遇到很特别的男人吗？”
“有啊，有一个中年男人，他总是西装革履的，坐在台下听我唱歌。很舍得打赏，也不像其他男人，是想约我出去。”
“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知道，他叫金峰。我去过他家，是一个很漂亮的洋楼。他说他一个人生活。”
杨坤听到这话，说明王若男的死跟金峰有很大关系。
就听到凤卿歌接着问道:“你和金峰有没有男女关系？”
“有的，他承诺每个月给我两万块，要我在家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后来呢？”
“后来，后来……”女鬼的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突然，她想起来了:“我闲着无聊，想把花园里的花拔掉，种上菜。然后我铲子挖的有点深了，被什么东西给顶了一下。”
“不会是发现尸体，所以才会被灭口的吧？”小王小声的猜测。
女鬼继续讲下去，边讲边模仿她当时的动作:“我好奇啊，因为小时候做游戏，人家说，年代久的院子里，很有可能埋有金银财宝。
我挖开后，发现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一具女人的尸体。虽然已经开始腐烂，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脖子处勒痕，是被勒死的。
我好怕，想要逃跑。赶紧把土填回去，花也种回去。没发现金峰他回来了。”
“是他杀了你吗？”
女鬼摇摇头:“我当时完全瘫软在地上，还是他帮我洗净了，不过，把我关在了地下室。
那个地下室有两间屋子，一间很温馨，还能看到阳光，一间很恐怖，里面有很多刑具。”
凤卿歌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把你召唤来之前，你待在哪里？”
“就在那间地下室里，还有好几个跟我一样的鬼。”
时间到了，王若男消失了。这时候围观的人才如梦初醒。
小王积极的开口:“杨组长，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小洋楼调查那间地下室？”
“不着急，这才问了一个，她不记得自己怎么死的了，再多问几个。”
杨坤说完，礼貌的问凤卿歌:“今天还能再招几个？”
“事不过三，我还能再招两个，为了省时间，我这次直接招两个，你们选择让我招哪两个。”
杨坤想了想，回了句:“就招头一具尸体和挨着王若男的这一个吧。”
“OK”
这次凤卿歌没有点香，直接摸骨召唤，把那些对尸体感到害怕的小警察给吓得一激灵。
很快，两个鬼一起出现，这次是直接站在自己的尸体前。时间最早的那个鬼，很虚弱，无法和凤卿歌沟通。
只需要侧写师把她的样貌画下来。
而挨着王若男的那具尸体的鬼，同样是一个长发女孩，也是一双杏眼，但是由于她是被勒死的，舌头伸的老长，有点吓人。
凤卿歌帮她恢复生前的模样，开始问话:“你是哪里人？叫什么？谁杀了你？”
“我是个孤儿，我叫米莱。不知道是哪里人。从有记忆起，就住在孤儿院里。八岁前都挺好的。后来换了个新院长，一切都变了。
他会让小朋友陪他睡觉，不论男孩女孩。我不爱干净，所以他还没有注意到我。
后来我逃跑了出来，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收留了我。不过他让我住在地下室。每天让我吃饱穿暖。
我以为他是个好人，直到我满十八岁那天，他想强迫我，我激烈反抗，他杀死了我。
我看到自己的灵魂从身体里面跑了出来。被勒死的人真的好丑。可那个男人并没有放弃欺负我的想法，他侮辱了我的尸体。”
乔丽在接二连三看到鬼后，总算相信，凤卿歌是有真本事的。问完她想知道的，就让鬼魂离开了。
“杨组长，这些信息够了吗？”
“还不够，虽然可以确定，是金峰杀了人，但没有完整的证据链。在法庭上，不可能让鬼魂去指认罪犯。
不过今天辛苦你了，明后两天可能还要麻烦你。我已经定好的外卖，咱们去办公室吃饭吧。”
凤卿歌点点头，毕竟来了，总要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杨坤点的是麻辣香锅，配上大米饭，和饮料，吃起来很过瘾。
小王警官坐在凤卿歌旁边，不停地和她聊天:“歌歌，你怎么想起来学习玄学的？”
“感兴趣就学了。”
“那你那个平安符能卖给我几张不？”
“我现在身上没有带，不过明天白天我可以去买材料，你要几张，我就画几张。”
小王直接加了偶像好友，转了五十万过去。
凤卿歌觉得很不错，虽然招鬼暂时没有收益，没想到卖平安符收入不低。
其他人则没有这么社牛，只是偶尔多瞄她几眼，饱饱眼福。
吃完迟来的晚饭，杨组长就安排凤卿歌在宿舍住下。好在这里有洗澡的地方。
洗完澡，她穿着短袖睡衣套装，把身上穿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还有内衣裤给洗了，甩干，挂在房间里晾干。
乔丽看到自理能力很强的凤卿歌，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凤小姐，没想到你还会自己洗衣服。”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即使我家条件好，读大学的时候也需要住校。会洗衣服很正常，更别说，我还结过五年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