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轿子停了,本该是新郎牵我出来,结果新郎不见人,反而让喜婆牵我出轿子。
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能如此怠慢我?
[礼成!]一声高喊打断我的思维,正是从高堂内传来,除了我和贺文书,还有谁拜堂成亲?
我心头一颤,掀起红盖头,喜婆惊呼:[别掀盖头,去了新房再等世子掀开。]
我看到众人震惊诧异的神色,脸色平静冷漠。
高堂上的贺文书一身喜袍,刚和身边大着肚子的女子拜完堂。
新娘子没到,新郎和别的女子拜堂,说出去天大的笑话。
我一时无话可说,沉默得无语。
贺文书见我如此,神色不悦:[喜婆,带姨娘去新房。]
我把红盖头甩在喜婆身上,拒绝她的靠近,对贺文书失望透顶:[我怎么就是姨娘了?]
贺文书没有愧疚,理所当然跟我说:[红儿才是我的心上人,她有我的骨肉,必须是妻,我第一个孩子不能是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