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傻白甜太子黑化了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我爱喝奶茶写得真好。云朝夕太子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太子语气认真地说:“我会诅咒老师做不了仙子,只能成为凡人留在这个世间被最恶毒之人捆绑在身边……...
2024-01-14 09:01:50
《我养的傻白甜太子黑化了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我爱喝奶茶写得真好。云朝夕太子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太子语气认真地说:“我会诅咒老师做不了仙子,只能成为凡人留在这个世间被最恶毒之人捆绑在身边……...
“大人,他是小的带……”童掌柜正要向曹公公解释,就被人打断了。
云朝夕露出了怒容,质问:“你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曹公公愣了下,皱眉道:“怎么,云六少爷擅闯酒楼重地还有理了?”他并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我为什么来后厨,你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我好好的一家布行掌柜竟被叫来在厨房这种满是烟火气的地方打杂,搞得我布行现在是无人监管,生意差到吃土。你说,这事要如何解决?”
云朝夕气势汹汹,底气十足得让人不敢小觑。
曹公公眼里开始出现了不确定的神色,他看向童掌柜,问:“童掌柜,这是怎么回事?”
童掌柜看向了云朝夕,却捕获到了她意味深长的眼神,当即苦下脸说道:“云六少爷,我女儿她丈夫本是布行的掌柜,因为生病就那么去了,我女儿不得不替她丈夫接管布行掌柜之位,可是她不善经营,布行生意是越来越差,连自己的薪酬都赚不到,瞧我女儿瘦的,她原来可是长得最像我的。”
大家的目光也随即落到了童芸娘身上,打量了童芸娘和童掌柜的外形差后,都不由得对童芸娘心生同情。
童芸娘一脸迷茫,好几次想开口,都因童掌柜一句接一句地没处插话。
童掌柜抬手擦了擦那生生挤出来的眼泪,继续说道:“她心气又高不愿接受我的银钱,只是我实在可怜我那小外孙女,生来要受这种饥饿之苦,这才借职务之便安排她来酒楼后厨打个下手,靠她自己赚点伙食费养活她母女二人。”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搞得我像个平白找麻烦的坏人。”云朝夕冷声说道。
童掌柜唉声叹气地说道:“布行生意不好,确实也是因为我女儿没有经营好,我怕说了实情,云六少爷会怪罪于她。”
“我难道不该怪她吗?不懂经营就别接手掌柜之位啊!”云朝夕像个不近人情的恶主子。
倚剑张了张嘴,觉得五小姐眼下实在有点过分,都想替童芸娘说几句话了。
这时曹公公终于说话了,他笑盈盈地说道:“云六少爷何必将责任推给一介妇人,若不是她好心替她死去的丈夫接管布行,布行只怕早就关门了。云六少爷若有本事,大可自行去经营布行的生意。”
童芸娘正要说话,被童掌柜拽住。
云朝夕脸上神色明明暗暗,像是在经历一番心理斗争,她佯装被激将成功:“童芸娘,以后你不再是我布行的掌柜了,你就留在这里继续干这些脏乱差的活。布行,我自己来经营!”
“啪,啪,啪!”曹公公拍了三下手掌,“有志气,那就看云六少爷的本事能否让布行生意好转了,若是实在经营不下去,别勉强,咱家主子正缺一个布行来给他做鞋面。”
云朝夕心里忍不住吐槽:小王爷是因为爱踹人,才废鞋吧!
“走着瞧!”她冷着脸落下一句狠话后,带着倚剑走人了。
他们一走,曹公公的表情就冷了下来,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盯着童掌柜父女,说:“下不为例。”
童掌柜连忙拉着童芸娘鞠躬,“谢谢大人成全!”
曹公公面上恢复了笑容,伸手拍了拍童掌柜的肩膀,打一棒后得给颗枣,他语气温和地安抚道:“好好为主子做事,咱家不会亏待你父女二人。”
“是是,都听大人的。”童掌柜恭敬地回应。
曹公公带着打手走了。
童芸娘一脸迷茫地看着她爹,“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你现在也憋说话!”童掌柜低声吩咐,“有什么想问的回家再说,继续去忙吧。”
“哦。”童芸娘转身走回厨房。
童掌柜转头看了眼云朝夕离开的方向,慢慢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呢喃:“后继有人了啊。”
倚剑跟着云朝夕走出酒楼后,再也忍不住了,问:“那童芸娘来酒楼做事也是情有可原,就不能原谅她吗?”
云朝夕瞥了眼倚剑,待走远些,才懒洋洋地说道:“我又没怪她。”
“那你为什么不要她了?”
“没听人家亲爹说了,童芸娘打小就喜欢厨房,现在给她这个机会让她直接留在厨房工作,不用勉强地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再说了,她确实不善经营,让她待在适合她的地方,多好,两全其美。”
倚剑愣住。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愧疚地说道:“刚刚您那般态度,我还以为……”
“我要不是这种态度,童掌柜今天就要遭殃了。不过我也只能帮到这了,这还是看在过去他们照顾过我外祖父和我娘的份上,不然我可懒得去管无关紧要的人。”
倚剑深深地看着云朝夕,接触得越多,越能察觉这位五小姐的不平凡。
他还发现,他家少爷被这么一比较,简直愚钝不堪!
“那我们现在去布行吗?”
“先回家,明日再做打算。”
可能因为天色渐暗,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半大的小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直跟在他们不远处玩耍,即便注意到了,谁也不会把一个孩子放在眼里。
这小孩一路跟到了街尾才转身离开,很快就钻进了路边停靠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
马车里坐着的人正在静静地看书,小孩进来,他也未曾抬眸。
“主子,那两个人从酒楼出来,下人问‘那童芸娘来酒楼做事也是情有可原,就不能原谅她吗?’,少爷说‘我又没怪她’……”小孩神情认真地复述着听来的东西,把云朝夕和倚剑的对话完美复述了出来。
等小孩全部说完,看书的人才缓缓抬眸,朝小孩投去赞赏的目光。
小孩顿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眼睛亮晶晶的。
“去玩吧。”清润如泉的嗓音轻轻响起。
小孩老成地行了个大人礼,然后开开心心地爬下了马车,一溜烟就消失在人群里。
“殿下,”赶马车的黑衣男子贴近门帘压低嗓音说道,“他们安排的人已就位,是否按计划行事?”
“罢了,先留他一命。”
黑衣男子怔愣了下,低低应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