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诀从小跟着外婆长大,外婆是个神婆,在家乡附近颇有名声。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外婆给了他一把引魂锁,铁红色的,上面锈迹斑斑,握手处用骨爪作为连接。锁头部位是一个弯钩一般锋利的钩子,闪着寒光。唐诀那时候才知道,这东西不是常人能看到的,只要拿这东西念咒语,就能勾来魂魄,能成功将死去的人引到面前来!...
2024-01-06 17:01:53
唐诀从小跟着外婆长大,外婆是个神婆,在家乡附近颇有名声。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外婆给了他一把引魂锁,铁红色的,上面锈迹斑斑,握手处用骨爪作为连接。锁头部位是一个弯钩一般锋利的钩子,闪着寒光。唐诀那时候才知道,这东西不是常人能看到的,只要拿这东西念咒语,就能勾来魂魄,能成功将死去的人引到面前来!...
奔了一路,坐到教室里的时候,刚好赶上老师点名。
她抬眼拧着眉看着我们几个从后门溜进教室,满脸的不爽。
但是也没发作。
毕竟,大学嘛,逃课,旷课常有的事儿,只是期末考试能过就可以了。
这是一节大课,几个班的学生一起上的那种政治课。
电风扇在脑袋顶上吱呀、吱呀、吱呀地晃个不停,我杵着腮帮子迷迷糊糊。
刚要睡着,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我一下子清醒了。
坐起来看看周围,我那四个可爱的室友还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
老师的声音仿佛来自远方,悠悠扬扬的。
这时候,我忽然转头看向教室外面,透过教室门后玻璃,我竟然看到了那白色的影子此时正拉着一个小女孩……
这个画面,只持续了短短两秒钟,我眨眼的功夫,她们就都不见了。
我彻底清醒。
今晚。
要行动了。
……
一天忙碌过后,晚上韩毅提议出去吃烧烤。
我跟着同去,但是意志力保持着,不能喝醉。
此时引魂锁正躺在我书包里。
赵柯搭上我的肩膀,朝我的书包看一眼,打趣,“装个什么劲儿呀!又不去上课,还背什么书包!”
我笑笑,“习惯了。”
在街边的烧烤摊坐定后,我摘下书包放在旁边的当凳子上。
这几个人是冲着不醉不归的趋势去的,点的都是大串,啤酒……
我当然留了根神经,自顾自喝着。
八月的天气十分炎热,尽管已经是晚上九点。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骑着个自行车从烧烤摊边经过。
带起的微风中,引魂锁发出了感应。
我立即站起来,朝那人看去。
哥几个看到我这反应,眨着微醺的眼睛,赵柯笑,“怎的?有美女?”
我拍了他一下,“滚!我出去一下啊!”
说着拎着背包就冲去出去了。
后头哥几个,“喂!你干嘛去!?”
我也没回话,他们是绝对放心我的,即使我有时候神出鬼没,但是,他们是见过我的身手的。
我赶忙追过去,知道看到那个骑自行车的案男人拐到一个小区后消失掉了。
我还需要一个重要线索,就是那人的生辰八字。
我站在男人消失的那个小区门口良久,看着小区破旧的大门上写着,绿园小区。
这里一定刚刚死过人。
这时,一个老大爷出门遛弯,我上前拉着他问,“大爷,你知道这里最近有哪家去世了吗?”
大爷背着个手,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半天。
估计也是见我一个年轻人,随便跟我搭话,“你找谁?找国庆吗?”
国庆?
刚那个骑着自行车的魂是叫国庆?
于是我顺着台阶,点头,“是,对,国庆,国庆,太久了,我都记不得了……对,我找国庆。”
老头,哦了一声,声音异常沧桑,摇着脑袋,连连啧啧,准备往小区外面走,“三单元201,唉……”
我打算去瞅瞅,老头又回头,“挨,小孩儿?你是他什么人啊?”
心想这老头还挺八卦,但是我还是回复一句,“远房亲戚。”
老头摇着头慢慢走远了。
……
我站在三单元楼下,抬头仰望,引魂锁已经隐隐发出指引。
按捺不住他的“热情”,包里的引魂锁在包里发光。
这些光芒一般活人是看不见的,只有鬼魂和我能够看到。
一般鬼魂看到引魂锁就已经吓尿了,根本用不到我亲自费力气动手,要是碰到一些比较顽固的,还是要加量一下的。
上楼的一瞬间,余光里看到,窗边一大一小的两个黑色的影子。
就是他们了吧,看来是两个啊!
我慢慢走上楼道。
这楼非常老了,墙面都成暗黄色,并且已经掉地不成样子了,楼道角落里堆放着张杂物。
我抬脚走上去,楼道里本就昏黄的灯光,发出喑哑的电流音。
当我走到一楼二楼拐角处的时候,那等竟然在闪烁了几次后,终于没挺过去,一下子熄灭。
四周遁入黑暗。
寂静。
这栋楼让我感觉就像是没人住过一般,腐朽,消弭,破败感充斥着空气,其中还价夹杂着一股湿滑粘腻的阴森感。
我现在还没法感受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有接触到死者生前的东西才能知道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走到那家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静悄悄,没声音。
我走上前,抬起手敲了门三下。
等待几秒。
无人应答。
不可能没人吧。
我又敲了几下。
终于,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门没有打开,倒是一个女人虚弱地声音出现在门后,“……谁呀?”
我站定,手已经伸向引魂锁,因为你不知道此时跟你毒对话的是人还是鬼。
门后面,是真的有人吗?
我:“您好,我是来送别死者的。”
我知道这句话说的奇怪,但是,没有别的办法,必须找到跟死者有关的人交谈才行。
门内沉寂几秒后,能女人再次响起声音,“你是……?”
我:“请您开一下门,我有事情说,您也知道……你家里……”
后面那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对方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果不其然,那女人有些紧张,“没有……我不想有人来打扰了……不好意思……请你走吧。”
最后,女人果然不打算让我进去。
一般都是这样,那么……我只能对那两只鬼下手了。
对鬼下手,非常好对付。
由于死的时候会有执念,只要守在他们出事的地方就可以了。
那个骑着自行车的中年男人。
对了!
我忽然灵光一闪,他的自行车。
我奔下楼,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然后在角落里看到了那辆支离破碎地自行车架子。
我离得越近,预感越强烈。
伸手上去的时候,画面一闪,就连场景都变了。
那也是这样一个夜晚,无风,憋闷。
吴国庆骑着自行车想起临出门时,老婆在他身后说:“快点接女儿回来,我熬好了绿豆汤,解暑。”
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今年十六岁,她聪明可爱,学习也十分优秀。
但是他们家的家庭情况不是很好,也是勉强够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