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理顺告诉这些庄头,他们所租佃的土地将不再产生租佃关系时,这些庄头自然都是很惊讶的,也很不愿意看见是这个结果。“这位官爷,朝廷这要把田地收归官有,小的们自是没话说,可这不让我们租佃,却是为何,难道是嫌我们交的租子少了?”一位叫贺庄头的主动问起刘理顺来。刘理顺回道:“不是嫌租子少,而是朝廷不接受把田地大面积租佃给百姓,以致于养出靠租佃田地而不劳作的富农出来。”“既然如此,我等无话可说,只是不知为何还要收走我们自己在清江浦的大部分田地,这些都是我们自己买的呀!?”这贺庄头继续说了起来。“因为朝廷要平均地权,避免土地集中在少部分手中,再说,朝廷也不是白拿你们的田地,是从你们手里折银赎买。”刘理顺说了起来。“我们不卖!”这时候,另一位姓鲁的庄头突然喊了一句,然后说道:“朝廷不能无故夺走其他人的田产!”刘理顺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们的意见。”于是,刘理顺接下来就先宣布成立武清县警务局和检察院以及法院,并通过警务局四处宣布告示,要求百姓有不平事到警务局告状,且告状者无论成功不成功都给一顿饭吃,并送一斗米。清江浦的百姓们听说可以来警务局告状,而且还管一顿饭,甚至送米,皆纷纷而来。“县尊,草民状告鲁秀才诬陷草民偷了他家的鸭子,还非要小民立了欠他三十两银四分利的借据,还说小民一年内还不起,就要拿小民的祖宅做抵押,草民冤枉啊,草民从来没偷过他家鸭子,草民只是说过在村头看见过一只鸭子,结果鲁庄头就说是我偷了他的鸭子。”“草民要告贺庄头,贺庄头不发草民的工钱,草民白给他打了长工。”“草民要告衣庄头,衣庄头仗着在县衙里有亲戚,就把草民的二十亩水田变成了他家的,草民现在就只得当佃户了,呜呜!”……同时,刘理顺也派出自己的属吏去访查有没有贫农佃户被这些庄头富农欺压与过度剥削的事。什么私设刑堂打死人命。乃至私自拘禁因欠收而无法交租的农民,或者强逼农民租用自己的农具等。一时间。各种庄头富农的丑恶事被揭露了出来,几乎就没有几个不剥削贫农的庄头富农。于是,刘理顺趁此立即要求警务局抓捕这些庄头富农。临时代理警务局事务的邓知远在接过刘理顺的行文公函后就对自己身后的士兵命道:“行动,抓捕和控制罪犯!”“是!”临时充任警务局警务员的近卫军战兵们皆回了一句。邓知远是北方人,且又是对皇帝十分忠诚的,所以对于这种审判南方富农的事,他也不会有什么抵触心理。而杜亭松等近卫军战兵以前就是贫农出身。要不然也不会去大运河边当纤夫。所以,他们也就对这些富农乡绅有着天然的阶级仇恨。自然也很积极和兴奋地去抓这些土豪恶霸。于是,鲁庄头、贺庄头这些富农土豪皆被抓了起来。接着,刘理顺就按照朱由检的指示开始在清江浦的社庙搭建了公审大会。而公审大会便是对清江浦的一些违法人员进行公开审判的大会。